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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步往前，只见走廊前方站了一个几分眼熟的身影，程皓玟。
“程老，您别生气，慢点……”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。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迎上申儿妈，“申儿怎么回事？”
好赌，欠下一大笔赌债。
“那我陪你一起去吧，我们俩有个照应。”秦乐提议。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程申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她摇摇头，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说的，你们不要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住了这间房，以后我就跟谁没完！”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严妍喉咙一酸，有些生气，更多的却是感动。
多少人对这张门票求之不得啊！
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
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